where is rabbit?
很久沒有你的消息了,妳說。
排了兩個多小時隊,拿到一張門票。開始
有點慢,但轉折非常漂亮,狠狠戳穿藝術
和真實之間的曖昧與模糊。過場時,音樂
是猛烈低迷的 Smashing Pumpkins。
步出劇院,一個高高瘦瘦並不起眼的男生
走在我的旁邊。我一看,
那是雷夫范恩斯,英倫情人裡的艾瑪許。
藍色牛仔襯衫,釦子全開,裡面是簡單的圓領衫,米黃色長褲,白色
球鞋,稍長的頭髮沒有刻意梳理,自然蓋在耳際。他走近吧台,隨手
倒了杯酒,輕靠檯邊,啜了一口,神情舒服而愉快。
沒有人上前打招呼,沒有人指指點點,也沒有人找他簽名或是拍照。
他獨自一個人,在嘈雜的劇院酒吧享受看完一齣好戲的感動,和手上
那杯酒⋯⋯
這一刻,他不是艾瑪許,不是墨利斯,甚至不是雷夫范恩斯。他只是
看戲的觀眾,他只是他自己。
很久沒有你的消息了,妳說。
嗯,我還在倫敦。我還在倫敦,做自己。